同人二次创作《银英》、《铁达尼亚》。帝国双璧,A公爵,502 ,微量军迷。
曾用id:子规maya

[旧文重发/罗米] 元帅披风活用法

上个星期忙得没时间开电脑然后两个新文都只写了一半,一晃今天又是先行图日了。

继续祈祷双璧换个pose的结婚照,以及期待先叔出场!

然后我抽空修改好了《你好,欢乐;你好,忧伤》,又突然不忍心发刀了,所以先来这篇甜的好了wwww

阅读提示:

1、原著背景,拾遗补漏。位置:怒涛篇第九章:祭典之前,罗严塔尔元帅不稳事件后

2、双璧关系朋友以上

了解以上注意事项后请往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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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披风活用法

 

三月十九日,皇帝莱因哈特宣布解除罗严塔尔统帅本部总长的职务,随即在一片死寂的封冻中,投下一个解冻的火把:

“你将以帝国新领土总督的身份驻守海尼森,负责掌管旧同盟所有区域的正治及军事之各项事宜。新领土总督的地位及待遇将与各省的尚书相当,你将只须对皇帝负责。”

低垂着头的姿势掩盖了罗严塔尔秀丽的脸上那一抹动摇与克制交织的血色,在场的诸提督交换着松了一口气的欣慰视线,莫大的荣光跪拜在这位臣服受命的年轻元帅跟前,但他注定并不是最喜悦的那一个。

事件告一段落后,整个帝国军高层几乎在下一瞬就加倍忙活起来了。皇帝正在准备对杨威利的最后一战,举全帝国之力,只为征服一人,只要想到这一点,曾经“成就杨威利之名”的提督们无不暗暗握拳、鞭策自身。

虽然名头是没了,在正式就职新领土之前原来的工作尚不能脱手,罗严塔尔实际上还是担任着皇帝身边第一参谋、首席幕僚的角色,和身为宇宙舰队司令长官的好友一起从不同的职能层面构筑起庞大的作战计划。

关于立典拉德家女子那件事,之前似乎多少在这对相交十年的好友之间生出缝隙,但是出于罗严塔尔那种死不坦率的个性,沟通之事一拖再拖,以至于虽然罗严塔尔被执禁的那段时间里他的好友也曾怒发冲冠、甚至在皇帝面前激切控诉小人作祟,其后又来回奔走,为了替友人辩解不遗余力,但这并不代表逃脱一劫之后的罗严塔尔什么都不做,两人就能自动恢复到事发之前毫无芥蒂对饮的状态。

然而,呃,天知道,不是罗严塔尔没有诚意去向米达麦亚道歉……话说回来这十年来他虽然别别扭扭极少说出“抱歉”、“是我不好”之类的字眼,诚心诚意的行动之举倒不在少数,类似送个花啊、买瓶酒、请客吃饭什么的,米达麦亚也总是很宽容地“接收”这些信号……好吧,可是最近实在忙得没空去策划,没策划他也不想冒然实践——实在是比起以前被他甩了的女人们小打小闹,这次大发了,有了孩子倒不算什么,竟然被无耻小人利用成了他前途上的一大污点,影响皇帝对重臣的信任,危害军2333队2333内部安定……

罗严塔尔自身向来视小人如蚊蝇,权当不过是被咬了一口罢了,但是米达麦亚肯定很生气。他就是那种什么事情都认真对待、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人。

或者毋宁说,因为是好友罗严塔尔的事,才连蚊蝇都不能放过的罢?

罗严塔尔坐在一堆案头工作后面苦笑,夕阳倾泻在他搅动不知是第几杯黑咖啡的白皙手背上,连同黑银交错的军服袖子一起染成金红。

他有一个多星期没和米达麦亚一起吃饭了,会议上匆匆碰头,谈的不是军务就是内务,散会后匆匆分开,各回各的临时办公处一头扎入工作……

真想一起喝一杯啊。

按下传呼键叫贝根格伦,忽然想起下午似乎被司令部的皮罗请去了;那就宋年菲尔斯好了,副官瑞肯道夫回答阁下您早上不是派他协调补给去了吗?烦心上来让侍从兵下楼买个三明治填填早上九点以后就没进过食物的肚子,结果端来的是加热过的午餐——阁下您营养不够,上次米达麦亚元帅来的时候命令无论您什么时候吃一天的份量要严格按照军医开的食谱来否则人人扣薪水……

好嘛,这家伙还管到我的地盘来了,下次去威胁拜耶尔兰如果他上司再吃一次泡面就给他降一级好了。

想着好友以往半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半是幸灾乐祸地看他吃军队大厨做的生菜色拉的样子勉强塞完那些“简直无法称之为食物”的东西,又灌了一杯咖啡。咖啡这种东西,譬如泥水,主要是靠研磨逐步麻痹舌苔继而麻痹味觉以下所有五感,将人同化成一架没知觉便不知道累的机器,故而越是难喝的咖啡越是有效……

不知不觉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原统帅本部的临时办事处却灯火通明,由于海尼森最近实施宵禁,这里自本部长以下上将以上高层全员通宵的情况也不罕见。但是今晚楼道里却安静得诡异。

“瑞肯道夫呢?”

元帅竟然亲自出现在侍从生们待命的休息室,把年幼的幼校生一点儿朦胧睡意全吓没了,跳起来使劲眨着困的粘合的眼皮说道:

“刚才司令部来人,说前一阵儿火灾,要配合宪兵队加强全城警卫,咱们这也要出人,瑞肯道夫副官和他们协调去了。”

“那家伙真是多事,城里的警卫让布连塔诺出出风头不就好了么。”拢着身上披的军大衣罗严塔尔漫不经心地踱了两步,又看了那孩子一眼,终于说道:“你也别熬了,回宿舍睡去吧。”

“这、这怎么可以!贝根格伦阁下反复叮咛,元帅身边不能缺人!我……”

“我叫你回去就回去,难道我还要你保护么?还是你怕我弄不来打印机咖啡机?”

幼校生涨红了脸,刚来时他也和多数被分配到这里的少年兵一样,既兴奋又忐忑,在那群就年龄而言被称为“孩子”仍不为过的孩子们眼中,帝国双璧无异于军神般的存在,无论跟着哪一个上战场都意味高值的生还存活率,但是比起亲切爽直犹如邻家兄长的米达麦亚司令长官,这位著名的金银妖瞳元帅更接近于梦幻般的憧憬对象。

暗夜星辰般的美貌、冷澈理性的智慧、刻薄锐利的发言。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

但是和他说得上话的新兵还是会脸红。和性别无关,那大概就是弱者在强者面前、未经验者在被妖魔化了的传奇人物面前自动切换为退缩模式吧。

“是,不不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

罗严塔尔先是被这孩子突然的慌了手脚语无伦次弄得莫名其妙,蓝黑相错的目光移到他身上停了一会儿。自己什么都没说,那孩子已经钻了牛角尖儿,快要哭出来了。

这家伙怎么被送到军队里来的……

摇了摇头,眼前不知怎的,浮现出好友半真半假捏着自己腮帮子唠唠叨叨教训的影像,那大概还是他们刚刚升任将官,有了副官、侍从兵的时候吧。

“你这个表情这么缺乏柔软性,小孩子会被吓跑的啊。”

“哎呀!你手轻点!是不是妒嫉我的脸啊……”

明明是那么久远的事情,现在脸上好像还残留着那人以“松弛肌肉”为名趁机蹂躏的痛感呢,那家伙手劲从来特别大,无论打架还是……

罗严塔尔情不自禁地抬手,最终还是习惯性地撩了撩头发,放缓了语气重复:

“回去吧,再不走就到宵禁时间了。”

说罢转身出了房间,沿着无人的长廊走去。军靴于地上发出橐橐的空洞响声。

 

他去看了楼下值班的下级军校,检查外面巡逻的哨兵,关于警卫简单吩咐了几句,折回办公室已是深夜。

无声滑开的门将冷色调的室内光线射入他的异色瞳孔,光线似乎被调过,变得更晦暗了,椅子和桌子上的水杯有被移动过的痕迹。窗帘拉了一半,好像是那个懒惰的孩子跪在下方的沙发上动的手,哗地一捋,连爬起来拉另一半都不高兴了。

“瑞肯道夫?”

罗严塔尔看见那个窗帘的一刻就排除了副官进来过的想法,反射性地右手按在腰间的佩枪上,忽然又明了了什么似的松弛了猎豹般警觉的身躯。

胆子大到来偷帝国元帅办公室东西的贼,这宇宙里恐怕也没几个了吧。

站在沙发旁边的罗严塔尔叹息着,表情复杂地望着沙发上缩成一团、把他一件挂在架子上的备用外套当抹布似的缠来绕去的娇小身躯。

终于忍不住弯下腰来拍拍抱枕外面露着的蜂蜜色乱发:

“喂,要睡到里面去睡,小心着凉……”

“……唔……”

含糊回答的人迟迟没有行动,罗严塔尔伸手拿掉抱枕,那人的睫毛是金褐色的,不长,稚气得像个婴儿,弯弯的,被突如其来的光暗反差刺激,一下子缩了进去。

闭着眼手胡乱抓舞,试图侧转的小而有分量的身体滚到了沙发边缘,差点摔下去。

罗严塔尔眼疾手快一把托住,真是重……

“我好困啊,别闹……”

“困做什么不回旅馆睡?”

米达麦亚抽回手去揉眼皮,灰色的瞳仁勉强露出一点点,似笑非笑地仰面对好友说:你难道没有话对我说么?

那个别扭的家伙有没有移开视线蜜色头发的青年元帅可没兴趣管,他大老远捱着跑来第一要务是为了睡觉。

“罗严塔尔,我腰酸背痛,睡木板床不舒服。”

“那你要怎么样?”

好友贼笑着,晃晃悠悠扯住他的肩膀,手劲大得差点把深蓝色的披风拉下来:

“还记得在塞班达那会儿么?”

那是在卡普契兰卡陆上作战之前,塞班达也是气候寒冷,狭小的临时营房里没有床,下级军官们好容易瓜分了死人身上剥下来的衣物,两位年轻中校就把外套啊大衣什么的垫在水泥地上厚厚一层,两个人和衣钻进去紧紧抱在一起取暖。

那晚米达麦亚跟咯咯颤抖的牙齿鏖战了半夜,到后半夜居然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凌晨醒来的瞬间还以为自己睡在柔软的天鹅绒褥垫上,结果一看那是罗严塔尔的半个胸膛加一条胳膊……

金银妖瞳狠狠瞪了挖空心思的友人一眼。但还是把那家伙往沙发里侧推了推,自己站起来去里间小卧室抱来一床厚厚的毯子。

“在这里?”

窝在沙发上的米达麦亚给了一个确定的眼神,好整以暇地看友人铺开毯子,伸手指了指:

“还有那个。”

罗严塔尔任命地拉掉军大衣,解开披风——因为穿的时候它是折叠起来的所以展开来意外的大,靛蓝色的丝绸质地在灯光下闪着令人赏心悦目的光泽——然后年轻元帅脱了外衣和军靴,坐在毯子和披风做成的“褥垫”上:

“好了吧?”

米达麦亚笑了起来,也快手快脚地脱到只剩衬衫,然后抱着红色的披风一跳,两个如今位列元帅的青年拉起那件披风,就像孩子似的并头倒下。

“放心!明天我给你送去浆洗店!”

说什么话!难道要我不穿披风去觐见皇帝么……罗严塔尔无奈地沉默着,近处的青年边说边惬意无比地挪动身体,头顶大概下降到他肩胛位置,左手绕过他的腰,小小地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准备睡了。

“罗严塔尔,给我按按这里、还有这里,酸。”

“……好。”

睡意在以适好的力度揉摩疲劳部位的修长手指的触摸下蔓延全身,静谧降临在两个人渐趋均匀柔和的交错的呼吸间。

“罗严塔尔,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么?”

“……睡吧,明天起来再说。”

他以没有人曾经看见的温柔眼神,细细数着那人近在咫尺的漂亮睫毛。

没有人品尝过那样温柔滋味的嘴唇,在确认那人已经坠入睡神斯拉芙怀抱之后,才轻轻触碰象征着光明和温暖的蜂蜜色头发,

他的声音低喃如将临的晨曦,过去现在未来都不曾有人听见,连历史亦无法证明这一刻是否真实存在,有着金银妖瞳的青年,无限柔情地亲吻被称之为“疾风之狼”的好友: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米达麦亚,做个好梦。”

 

 

新帝国历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二日春分,玄鸟至,雷乃发声。

凌晨两点下了雨,银河帝国上将汉斯·爱德华·贝根格伦回到临时办公处时发现上司房间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用备用钥匙打开直通副官勤务室的门一看,地上露着惯见的深蓝色披风的一角,覆盖在其上的同样惯见的红色披风裹着两个疲惫至极的身躯,其中一个比较小的脸都埋得看不见了,却在那一端伸出没穿袜子的赤脚,他的上司则面朝这里,向来用定型水打理得一丝不苟的暗棕色头发从额角垂落下来,一条手臂被压在下面,半个背脊露在外部,神情却是几个月未曾见过的柔和安详。

贝根格伦叹了口气,从副官值夜室新拿了一床毯子,蹑手蹑脚地盖在睡得一脸幸福犹如孩子般的两位青年身上。

他不用看也知道,那红色披风下两只同样有力的手,是紧紧握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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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罗帅和米帅的友谊,就是骄傲到被小人构陷后向皇帝屈膝请罪都不乐意宁可造反的美男子,却还是有个人能让你当靠垫当按摩师当抱抱熊(大雾)而心甘情愿…………


das e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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